【shuca】关于在自家弟弟房间发现xxxx的事(下)
*回来复健了，无脑喜剧，看个开心就好
接到lucy电话的时候luca正在搬一箱啤酒。
正赶上最忙的时候，luca将T恤的短袖也卷了上去，撩起头发露出了汗津津的额头。他朝一旁低头记录库存的shu挪了挪腰，示意对方帮自己把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摸出来。
shu搁下笔，对luca打断了自己记数据的行为也不恼，他自然地把手伸进luca屁股后的裤兜里，摸出手机一看来电人是lucy赶紧叫住了对方。
显然luca也想不出这通电话的来由，按理说lucy这时该在上班，抛开这层，姐弟俩平时也不是每天都要打电话互相慰问的程度。
“喂？lucy？”shu帮他按下接听键然后举到耳边，两个人靠得近，shu默默把头侧到另一边。
电话那头一直没有回应。刚开始十秒还能归咎于信号不好，之后的半分钟两人都慌了神，正以为lucy出了什么事的时候，电话那头终于有声音了。
“luca……我在你们租的公寓这边，你早点回来，我有事要问你。”
即使隔着一层通讯设备，luca也敏锐地从自己姐姐的语气中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只能理解为姐弟俩这么多年来的心有灵犀。
shu帮他挂了电话之后，见luca的表情有点凝重，于是一边帮他把电话塞回原位一边谨慎地问发生什么了。
“没事，就是lucy来这边看我们了。”
“你今天早上出门是不是没有来得及收拾房间？”
确实是这样，但是不应该只是因为这个吧……
“shu，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shu把反驳的话咽了回去，本来自己会来这里兼职也是为了和luca一起，每周shu都会等luca先把排班报了，之后再报自己的，而对方似乎完全没发现两个人的上班时间总是高度重合的内因。现在，shu看着luca从额角流下的汗珠，沉默着上前拿起他挂在肩上的毛巾替对方擦掉，luca也顺势偏过头蹭了蹭脑袋，眼里满是笑意。
好吧，他总是对这双眼睛没有办法。而且他知道luca表面像个没事人一样，内心却很担心lucy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两姐弟的相处模式看起来像是没心没肺那卦，其实互相都很珍视对方。
于是shu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赶上地铁前还不忘去便利店买了些速食，他认为这是必要准备，如果lucy真有什么事，也不能饿着肚子啊。
所以当他打开自家公寓的门，闻到扑面而来的饭菜香气时足足在门口愣了十秒钟。如果不是luca放在门口鞋柜上的奥古斯托，他甚至觉得自己进错了家门。
“shu！”lucy穿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是习惯性地拿着锅铲，笑着把呆愣在门口的shu拉了进来，“luca呢？”
“他还有点工作，会晚点回来。”
lucy点点头，没有再多问。shu感觉有些紧张，但并不是因为lucy，相反，他能感受到这位热情的金发小姐很早就把他当作亲弟弟看待，因此shu也没有把lucy当作长辈一样的疏离感。
但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有什么不对。
“还有十分钟就可以吃饭了，可以给luca打个电话催催他吗？”
“好。”
shu看着lucy转头走进厨房的背影，一边应着话，一边摸出手机拨通自己的快捷号码。同时，他的目光开始飞快地扫视屋子里的异样处，但客厅除了多出几大袋土特产以外并没有任何变化。于是他踱步到自己的卧室门口，顺便进门把为了通风打开的窗户关上。一转头，看见luca的房门也开着，他突然感觉一股不可名状的危机感升起。
犹豫着走到门口，映入眼帘的便是放在luca床上的那套qqny。白色的蕾丝边在深色的床单上看起来有些扎眼，shu突然感觉大脑一阵晕眩，握着手机的指节都不自主地绞紧了。
这时电话刚好接通，背景音有些嘈杂，估计luca已经上了地铁。shu的大脑依旧在正常运转，但是整个人就像死机了一样动弹不得。
“喂？shu？”先是自己的姐姐，接着又是shu，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luca语气焦急了起来，“你别吓我……”
“luca。”
“你是不是没有把那套衣服收到盒子里？”
“什么衣服？”luca正在晚高峰的地铁里人挤人，被这突然抛出的无厘头问题搞懵了，但随后，他在电话那头诡异的沉默中心里涌起了不好的猜测。
“不会是……”
“嗯，你姐看见了。”
现在换luca大脑宕机了。
看见了？什么看见了？看见了什么？
大概有将近一分钟，luca表情一片空白，他漫无目的地在脑内闪回了许多事，比如今天早餐吃了shu的煎培根，出门时穿了上周和shu一起去商场买的新T恤，午休时两人一起在沙发上抱着睡了午觉……还有昨晚淋漓尽致地干了一场。
刚穿上那套聊胜于无的衣料时，luca尴尬地捂住发红的脸不敢看shu的眼睛。直到对方温热的手掌隔着一层滑凉的面料抚过敏感点时，luca才觉得shu果然没骗他，这衣服确实很适合自己。
一想到shu在床上的脸，电流一般的酥麻感就像条件反射一样顺着脊椎窜向下半身。但shu接下来的话直接当头一盆冷水把他浇清醒了。
“就是我们昨晚上……的那件。”
luca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上涌，他现在脸一定红透了。
“shu！对不起，是我没收好，我没想到ucy今天会来……”
“不是你的错。”电话那头的人叹了口气，快速打断了luca的自责，“你现在先回来，没事的，交给我。”
和luca不同，shu从小接受的都是严格保守的家庭教育。在和luca交往之前，他不仅从未有过类似“恋爱”的经验，甚至花了好长时间才把自己对luca的感情归定为喜欢。时至今日，他更加无法确定自己是因为luca那热烈温暖的拥抱一见钟情，还是对他脱线可爱的性格日久生情。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对luca的感情不仅在高三那年的告白后得到了回应，行动力极强的金发少年还努力考上了和他同样的大学。两个刚步入成年的小情侣远离家人，顺理成章开启了同居生活，正是情深意浓的，自然越来越没有节制。好几次shu都会在早上揉酸痛的腰，对着精神奕奕刚刚晨跑回来的luca无奈地笑。
不过，那套衣服是他买给luca的也没错。回想起那天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休息日，shu刷着手机突然就被广告弹窗袭击，上面赫然是qqny选购推荐，吓得他一个不稳把手机抖到了地上。好巧不巧这个时候luca蹲下身帮他捡了起来，对着上面的内容发出了“pog……shu对这个感兴趣吗？”的感叹。
shu不得不承认，其中有套他瞟了一眼确实觉得很适合luca，但羞耻心作祟让他连连摇头。所以在面对回过神来已经包好送到门口的快递时，shu陷入了沉思，还好店家贴心地没有写明里面的内容，不然他可能会当场拒签。老天，如果能让他预知到之后会被lucy发现，他一定会当场拒签的。
另一边，luca已经浑浑噩噩出了地铁站，夏季的夜晚闷热，他出了一身的汗，但不止是被热的。他边走边条件反射地半张着嘴，紧皱着眉头又缓缓松开，如此重复，是他思考的小习惯。于是在公寓楼下遇到京子的时候，luca低着头完全没有注意到，被对方拉住手腕才大梦初醒一样回过神。
“晚……晚上好，京子姐？”
“luca，shu没有和你说我要来吗？”京子观察了一下luca受惊的反应就摸出了个大概，于是他柔和地笑着说“我正准备给shu打电话让他下来帮我开门呢。”
luca拿出门卡刷开大门，同时顺手拿过京子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里走。看似热情精神得和往常无异，其实已经麻木到放弃了思考。
怎么办，家里正坐着一尊大佛等着他解释那套qqny，现在又雪上加霜……至少，至少希望lucy今晚能先放过自己，luca开始含泪祈祷。
shu原本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听到门锁的声音立刻迎了过去，却在看见自家姐姐和luca一起出现在门口时受到了短暂的剧烈精神冲击。
他从lucy那听说了京子会来，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巧。
但shu只花了0.5秒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他脚步加快走向自己几个月不见的姐姐，面上是又惊又喜的笑容，双手虚揽住对方的手臂小声道:“姐，你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好去车站接你啊。”
“临时决定的，不好麻烦你们两个啦。”
luca震惊地看着自家男友逼真的演技，直到这姐弟俩寒暄着手挽手走进客厅才换好拖鞋进了门。
桌上已经快摆满了菜，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放在角落里被冷落的几盒速食便当。lucy一边端着热气腾腾的寿喜锅从厨房里出来，一边喊着“luca！回来了就来帮忙。”
“哇……怎么做了这么多啊。”luca眼疾手快地接住正咕噜咕噜冒着泡的锅体，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正中间。
“我这不是担心你们两个不好好吃饭，所以多做了点，之后两三顿也是有的了。”
不得不说，lucy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偏向和luca一样的神经大条，但是作为年长者，对弟弟的关心总是能透露出些成熟的意味。她给两人舀了两大碗饭，雪白的米粒在饭碗里堆成了小山，生怕他们吃不饱一样。四人和往常周末聚餐时一样熟稔地围着饭桌坐下，luca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位姐姐神情动作都没有异样，在心底小小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后饥饿感也涌了上来，于是他拿起筷子准备开动了，殊不知lucy和京子早已通了气，只是京子劝说了lucy让她把这件事情交给自己来解决，所以自家姐姐才明面上表现得像是无事发生一样。
“shu，姐姐今天来不是要给你们什么压力，只是想来看看你们过得怎么样。你知道的，从小咱们就没有怎么离开过县城，现在你和luca搬到京都来，姐姐这边交通没那么方便，没法经常来看你们，有时候真的挺担心的。你从小就比同龄人早熟，不让大人操心，但我知道你只是习惯于忍耐，有委屈总不爱说出口。现在你长大了，成年了，性格更成熟稳重，会有暗恋的女孩，交往的对象，这些都很正常。反倒是我迟迟没有尽到责任，给你这方面的观念教育……”
luca一大口饭把脸颊撑得鼓了起来，听完这一段话愣愣地忘了咀嚼吞咽。天哪，京子姐居然想了这么多……他感觉自己快哭了。他偏过头正想安慰shu几句，却只看见对方拧着眉头神色有些凝重，不为别的，只为对自己姐姐的了解程度，shu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但是呢，你们现在说到底还是学生，好人坏人的分辨能力还不够。人心复杂，可能被骗了还毫无察觉。”
shu没有动筷子，而是认真地听着京子这大段大段的铺垫，等着她讲出重点。从小到大，每当自己遇到什么事，京子想要和他谈话时都是这种感觉。他的姐姐是街坊邻居间出了名的得体娴熟，上门介绍相亲对象的人络绎不绝，却都以“弟弟还没有独立，不放心出嫁”为由拒绝了，shu经常为此感到自责。他希望姐姐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所以在学校努力做到好学生的样子，成绩从未让京子担心过。在遇到luca后，他感觉自己天性里有些不愿遵从规则的性格被激发了出来，时不时的会和对方一起做些傻事。还记得第一次和luca在游戏厅玩得忘了时间，夜晚偷摸进门时正碰到一直在等自己吃饭的京子。shu以为姐姐会对他发火，没想到在听完自己去做什么之后，京子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告诉他偶尔去玩玩没有关系，只是下次记得先给她打个电话报备。
“姐姐说的对。”
shu点着头回应，恭顺地示意自己正在认真听，于是京子满意地抛出了这次谈话的重点。
“所以，可不可以把你们的女朋友带来给姐姐们见一见呢？明天也是休息日，如果方便的话就明天吧。我们保证不会让小姑娘为难，只是单纯的想见一面。”
shu感觉有惊天炸雷在自己耳边响起，一时间久久不能回神。女朋友？所以lucy是觉得那套成人用品是因为luca交了女朋友吗？这还说得通，为什么自己也被算在了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luca，我只是怕你被坏女人骗了……”
“what do you mean lucy？我没有被坏女人骗！”
本来就听得云里雾里的，luca有些急了，快速地反驳了lucy的设想。后者沉下了脸，正准备拍桌而起，被京子眼疾手快拦住了。
“luca，你要知道这世上坏女人是分很多种的，看起来坏的，看起来不坏的，现在还不坏但以后会变坏的……很难分辨清楚。我们并不是想干涉你们的人际交往，只是出于好意的一些担忧。这样吧，你们就说是我们想来一次家庭聚会，就是国外很常有的那种，叫她们不用紧张。”
语毕后，京子温和地笑着给两人夹菜，软硬皆施的一套说辞里提出的要求合情合理，不容拒绝，就等他们点头了。
shu垂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luca已经放弃了思考，决定低头干饭。就在这时，他突然灵光一现，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掏出手机在桌面下点开了某个购物网站。
关闭暧昧的粉红弹窗，交易订单只有两个。一个是几周前的那套qqny，还有一个是三天前……
shu疑惑地点开，在看到熟悉又陌生的成人用品名时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因为物流栏明确标注着绿色的“已签收”。
什么时候到的？
他正想着要不要给luca悄悄截个图发条消息询问，就感觉一股恶寒从后背升腾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也可以说是设想让他心脏狂跳。
在点开签收地址发现是自己家时，狂跳的心脏似乎瞬间停止了，shu感觉冷汗都溢了出来。
所以姐姐是觉得自己买了那样的东西给女朋友用吗？shu一时间不知道是被京子误会谈了女朋友更难以解释，还是被发现不可言说的成人用品冲击更大。总之，他低头先扒了一口饭，试图让大脑先冷静下来。
另一边，看着自己弟弟终于不再装样子，露出了恼羞神色的京子满意地笑了，看完这一切的lucy由衷想到了一句古话:姜还是老的辣。
shu，luca，你们得感谢自己的姐姐是这么多通情达理，不管你们做了什么，都会理解和支持。即使是交了会喜欢穿那样的衣服，用那样的玩具的女友，姐姐们也表示可以接受。想到这里，京子意味深长地看了坐在自己旁边的lucy一眼，那眼神像是在为同样遇到孩子的教育问题的邻居表示理解和感同身受。但lucy没看懂，以为京子在眼神示意她事情已经解决好了，于是她朝对方竖了个good job的大拇指。
“京子姐，lucy姐，我有话想和你们说。”
shu沉默了很久，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抬起头，神色无比认真。
“嗯？”难得见自己弟弟这样的表情，京子放下了碗筷挺直了腰正坐起来。
lucy皱着眉问“是不是luca什么事情没做好？没事的shu，这孩子就是经常脑子转不过弯。你们现在住在一起，有什么不方便、不好意思跟他提出来的，你都可以告诉我，我来帮你讲。”
“不是的，luca他很好，我们相处很融洽。我只是想和你们坦白一件事。”意识到shu想说什么后，luca紧张地用后槽牙咬了咬脸颊边的肉，他不是害怕，只是有些不安。lucy他倒不担心，只是怕心思细腻的京子姐会一时难以接受，万一受到刺激晕倒了怎么办？
shu在桌子下握住了luca有些颤抖的手，安抚性地捏了捏。
“坦白？坦白什么？”
“其实，我们在交往。”
“从高中……准确来讲是高三时期就开始了，并不是有意隐瞒，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时机言明。我们交往后一直注意分寸，也从未吵过架，影响学习。在那方面也是做足了功课才开始的……所以……”
shu正准备对着lucy说出那句“请把luca交给我吧！”的经典俗套的语录，就见这位金发小姐以最快的速度站了起来，差点把一桌子菜掀翻。她越过饭桌一把揪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luca的衣领:“luca！你怎么能这样对shu……他不像你皮糙肉厚从小在泥里滚大，你知不知道要温柔点！还买那些东西……”
lucy是真的气急了，力气大得离谱，luca也忘了挣扎，因为对方劈头盖脸一番话让他根本没有反应的空间。
京子表情木然，甚至是有点泪眼婆娑的感觉，她顾不上像往常一样拉住冲动的lucy了，因为她正在艰难地消化自己弟弟的那段话。
其实，回忆起来这件事情早就初见端倪。京子曾撞见过这两人在房间里滚作一团，衣衫凌乱身体紧贴地抱着。但是她当时只觉得那是高中男孩的玩闹，并没有往那方面想。现在想来，或许是潜意识里自己在抗拒这个真相。
自己弟弟和同龄的邻居大男孩在交往什么的……
她深吸了几口气，显然自己那头脑聪明的弟弟已经串联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推出了她们发现的东西，在思考完之后得出的结论，便是对她们坦白一切。但是，她还是抬起有些苍白的脸确认道:“所以，那些东西是你们两人之间用的吗？”
“是的！”正在lucy手底下挣扎的单线程金发大男孩只顾着回答他能回答的东西，lucy的声音又拔高了几个度“你有没有强迫shu？把他弄伤过吗！”
shu看着自己强作镇定，但下一秒就像是要失去意识的姐姐，决定按事情的轻重缓急，把为luca解围和解释到底是用在谁身上这件事放一放。
他缓步绕到京子身边蹲下，双手轻轻放在对方手背上。
“姐，我是认真的，想跟luca一直在一起。”
京子回过了神，低头看见shu担忧又认真的神色，她知道自己弟弟意志坚定，对做过的事、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百分百的负责，所以她并没有想要否定两人的关系。于是她振作了精神，抽出一只手反在shu的手背上拍了拍。
这头默契十足的姐弟俩在无声地心电感应交流，那头就没那么轻松了。luca欲哭无泪地大声辩解自己从来没有让shu受过伤，显然没能抓住重点，于是lucy就觉得他在狡辩，非要先替shu来揍他一顿再说。
这一拳就要下来，luca认命地闭上了眼，却没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疼痛。睁开眼，看见京子正笑眯眯地单手接住了lucy这一拳，不由得对这位平日看着柔柔弱弱的女士心生敬畏之情。
要知道，lucy可是在小时候把附近的小混混们都揍了个遍的狠人啊。
京子缓缓收了手，顺着lucy的力度按了下去，把两人带回饭桌前坐好，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lucy，你打luca做什么。我们之前还担心他们是被坏女人骗了，这下不就好了，你我都对他们知根知底，知心知面。原来他们这么想认我们作姐姐，你说是不是很好？”
shu权衡利弊，决定先不要插嘴为好，于是他赞同地点了点头，luca见状也对自己姐姐疯狂点头。
“是……我知道，shu是好孩子，我自然是放心的。我只是想不通他们什么时候发展成这样的？”
之后，作为晚饭后的闲聊，shu把两人从遇相知的故事稍作删减、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听得luca目瞪口呆，觉得他不写本爱情小说简直可惜了。不过，shu知道这套就算能唬住lucy，也骗不过京子，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姐姐可没那么好糊弄。但过程中京子并没有打断他，只是耐心地听他讲完，中途还给两人剥了两个橘子。
“今天我同姐姐坦白了，今后也愿意接受监督。我会对luca负责，也会对自己的言行负责。如果有什么担心的，可以随时电话问我，我也可以定期汇报。”shu态度诚恳，感情真挚，lucy已经完全被说服，直拉着他的手称赞。
京子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发话了:“是，我相信你能处理好。同时，如果有什么困难，姐姐也欢迎你来求助。”顿了顿，她有些艰难地开口“只是……下次买成人用品的时候，实在要寄回家也先跟姐姐打个预防针，提个醒好不好？”
那真的是个意外。shu从容不迫的面具出现了裂痕，他的脸快速地红了起来，为了掩饰只好转移话题“今晚要在这边留宿吗，我可以和luca睡一起。”
京子果断摇头说，不了，我们这就回去了。你们小情侣的生活我们并不想过度了解和插足，记得早点睡觉，还有剩饭要冻进冰箱。
就这样，京子拉着还想对luca说几句的lucy果断离开了。门嘭地一声关上，两人就像抽干了力气一样倒在了一起。
“天哪，shu……我感觉我已经累到动不了了，比跑完10公里还累。”
shu把人揽到怀里，安抚地亲了亲luca的额角说“现在没事了。这样也好，早晚是要面对的……”
“shu，你刚刚真的好帅！”luca小小声地贴在shu耳边，“pog！”
shu被温暖濡湿的嘴唇弄得痒，偏过头笑着躲，顺便把luca压到了沙发上，“乖乖在这等，我去收拾桌子。”
接下来，luca就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看着自家男友忙前忙后，又是把菜品分类保鲜，又是擦桌子洗碗筷，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就过去了，困意袭来，他在意识断线前感觉shu走了过来，搂着他的肩背和屁股要把他抱回卧室。于是他顺从地揽住对方的肩膀，黏糊糊地说还好姐姐走了，不然两人晚上睡一起肯定忍不住，就只能像高中时候一样忍着声音做了。
“还想着做呢，小瞌睡虫。”shu无奈地把人放到床上，自己也顺势倒了进去，两人相拥着互道晚安。
至于小睡醒来的后半夜会发生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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